铀浓缩风暴:波斯湾的核游戏与不屈之魂
伊朗纳坦兹核设施的地下离心机大厅里,警报声突然撕裂了凌晨的宁静。工程师阿米尔攥着监测数据的手在发抖,屏幕上铀浓缩丰度的曲线像垂死病人的心电图般剧烈波动。"这帮狗娘养的又来了!"他踹翻凳子冲出门外,远处蘑菇云状的烟尘正从燃料浓缩厂升起,爆炸的冲击波震碎了研究所三分之二的防爆玻璃。
华盛顿战情室的电子沙盘上,代表B-2轰炸机的红点刚掠过波斯湾。五角大楼的将军们嚼着口香糖看实时画面,当2000磅钻地弹命中福尔多核设施时,有人吹了声口哨。"比打电子游戏还简单。"国防部长翘着二郎腿给总统发短信,屏幕光照亮他袖口沾着的早餐枫糖浆。此刻德黑兰的街头,卖馕的小贩看着防空导弹尾迹划破晨雾,收音机里外长的声音夹杂着电流杂音:"就算他们把波斯湾炸成月球表面,我们也要让离心机转下去!"
浓缩铀车间里,23岁的女物理学家莱拉正在用游标卡尺测量受损的离心机转子。她指甲缝里嵌着石墨碎片,防护服后背被汗水浸出盐渍。"这些铝管可是咱们用石油换来的。"她对着冒烟的机组啐了一口,从工具箱底层摸出本泛黄的笔记。那是她导师2012年被暗杀前留下的手稿,页边还粘着咖啡渍和疑似血迹的褐斑。车间主任哈桑踢开变形的防爆门,手里攥着半截美国导弹尾翼:"瞧瞧,洛杉矶生产的破烂,炸起来跟过年放的二踢脚差不多。"
纽约联合国总部走廊上,伊朗大使把破损的铀燃料棒样本拍在安理会圆桌。法国代表下意识后仰,差点碰翻咖啡杯。"你们管这叫和平利用核能?"美国代表转着钢笔冷笑,手机屏保是他女儿在斯坦福划艇队的照片。窗外第五大道的LED屏正循环播放伊朗超市因制裁空荡荡的货架,和德黑兰大学核工程学院挤满女生的教室画面形成诡异蒙太奇。
在卡拉季山脉的备用基地,老技工莫森正在徒手校准P-2离心机的磁轴承。他耳朵里塞着半导体收音机,沙哑的波斯民谣混着BBC关于制裁升级的报道。"当年咱们用洗衣机电机制造第一台离心机时..."老头突然剧烈咳嗽,吐出的痰里带着石墨纤维,"那帮孙子说我们连自行车链条都造不利索。"洞窟深处,年轻士兵们正用3D打印机复制损毁部件,电脑屏幕映着墙上的波斯文涂鸦——"铀浓缩是天赋人权"。
基什岛的自由贸易区,走私商的快艇刚卸下德国产的真空泵。海关官员数着美金假装没看见包装箱上的"核禁运物资"标签,远处海面上美国驱逐舰的雷达正扫描着每艘渔船。"瑞士人卖机床,日本人卖轴承,连他妈印度阿三都敢倒卖重水。"走私头目用打火机烧掉货运单,火光照亮他金牙上刻的古兰经经文。港口的阴影里,革命卫队的技术中校记下所有参与者的车牌,手里攥着份莫斯科刚发来的S-300导弹维护手册。
伊斯法罕的黄昏,退休核科学家侯赛因蹲在屋顶修补被冲击波震裂的鸽舍。他的假腿是用美国产钛合金做的——2006年摩托车炸弹的"纪念品"。鸽群掠过巴格核反应堆的穹顶,落日把冷却塔的影子拉得老长。"知道为啥美国人怕我们的核计划吗?"老人撒了把玉米,鸽群扑棱棱惊飞,"他们觉得波斯人有了原子弹,就会像我们祖先居鲁士大帝那样,把自由宣言刻在圆柱上插遍全世界。"
阿拉克重水反应堆的控制室里,值班员正用老式电报机向全国核设施发送加密指令。发报声和离心机的嗡鸣形成奇特二重奏,监控屏上美国卫星过顶的红色轨迹像道丑陋的伤疤。德黑兰大学核物理系的女生们挤在防空洞改装的实验室,她们用化妆品柜台顺来的睫毛膏在离心机外壳上画反战符号。当新一轮空袭警报响起时,莱拉突然想起导师的临终遗言:"他们能炸毁混凝土,但炸不毁已经进入我们血液的知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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